饭点,便建议到园子里疏散疏散。
她情绪低落,不欲走动,见瑞伊一脸殷切,知道她想叫自己舒怀,不忍驳她,也就慢慢踱步过去。
到了一处景观湖畔,坐南望北建了水榭。
平台上一间占地颇大的敞屋,装的落地门窗,开阔通透,既可在室内观景,也可到平台上游憩眺望。水榭三面临水,拿上好的黄梨木作了雕花座凳栏杆和弓形靠背,日常可坐憩凭依,倚栏赏景。内里是十几把花梨木牡丹团刻交椅,围着一张极宽敞的蟠龙雕花大圆桌。
若干仆人正忙忙碌碌地往新铺了桌布的圆桌上摆放各式冷盘、点心、果盘、软饮、碗碟、刀叉筷子、杯子,又有净手的盘盂、毛巾等等,一派热闹景象。
维桢奇道:“这是做什么?府里宴客么?”
瑞伊笑吟吟道:“是宴客,很重要的客人。”
“啊,可是晗熙哥哥不是出公务去了?”
瑞伊道:“来人并非大公子的客人,是童小姐的客人。”
维桢一惊,“我、我不曾邀请朋友来家里呀。”
瑞伊小心地扶着她来到一处围栏坐下来,“今日小姐未能出外游玩。大公子料定小姐定是闷闷不乐,不得开怀,特地吩咐大总管派车去接了上回那个叫徐昆的孩子过来,陪小姐说话解闷。”看了看餐桌那头,解释道,“大公子交代了,热菜在厨房备着,等客人到了再上桌,担心搁久了冷,小姐吃了胃里不舒服。”
如此事事经心,精细入微,她却暗地里怀疑晗熙哥哥为了打消她出外的念头,而编了兽人的话诓骗自己。
维桢又是感动又是愧疚,想拨打通讯器与蒋晗熙说话,又担心打扰他的工作,一时百感交集,倒将对徐昆的惦念消去了泰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