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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又恨,心里简直犹如吃了苍蝇一般恶心难受。

看到牧仲陵一脸y郁,吕柔奴也是无话可说,二人默默地策马而行,不多时便到了兵部,只见府门前大门紧闭,仅有一侧门开启,只有数个懒洋洋的厢兵把守,牧仲陵示意吕柔奴稍等,自己下马走到近前,一个侍卫大喝道:“来者何人?”

牧仲陵0出官牒文书,递了上去,朗声道:“襄yan府禁军都虞侯牧仲陵有紧急军情,求见兵部尚书。”

那侍卫仔细检查了官牒文书,递还给了牧仲陵,躬身道:“小的这就带路去见员外郎,都虞候请随我来。”

牧仲陵知道自己官卑职小,不可能立刻见到兵部尚书,必须得一步一步上报才可,反正已经到了,也不急在一时,便回身招呼吕柔奴将马匹交予其他侍卫看管,便一同进了兵部衙门。

进门之后,沿侧径不远便到了一排jg舍,似乎是兵部衙门机要所在,进了第一间房间,房中仅一文案,案上卷宗堆积如山,一个身着官服的男子坐于案后。引路侍卫躬身道:“襄yan禁军都虞侯牧仲陵有紧急军情呈报。”然后退了出去。

那男子犹自埋头阅卷,头也不抬道:“本官乃是兵部员外郎张一州,负责各府军情禀议,襄yan都虞侯,所报何事?”

牧仲陵躬身道:“末将襄yan府禁军都虞侯牧仲陵,携襄yan制置使吕文焕机密军情,事关社稷存亡,必需面见兵部尚书禀报。”

张一州终于抬起头,不悦地道:“口气不小,事关社稷存亡,你是说本官不可知晓这机密军情?”

牧仲陵朗声道:“员外郎,并非末将不愿禀报,只是事关重大,出发前制置使再三严令,必须亲见兵部尚书方可禀报。请员外郎见谅。”

张一州晒然道:“既如此,你明日再来吧。”

牧仲陵本来还有耐心,此时听说还要等到明日,以为是他推脱,不由大怒,厉声道:“襄yan城被围已五年有余,现今粮尽炊断,危在旦夕,牧某千里之外拼si而来,军务紧急一刻不容耽误,你还不赶快通报,倘若误了大事,你该当何罪?”

张一州见他发怒,也不耐烦地道:“你个小小的都虞侯,好大的胆子,竟敢在此咆哮?实话告诉你,就算是各州制置使,巡抚使,到了兵部仍然得等,况且,兵部尚书前几日赴太湖督师c练,今日并未在府中,明日才归,我见你也是长途奔波而来,好意让你去歇息一下,明日再来,你若不信,便在此侯着吧。”

“不在府中?”牧仲陵一听,顿时眼冒金星,自己日夜兼程,拼si拼活来到临安,居然还得等一天才能见到兵部尚书,襄yan此刻危在旦夕,多等一日便可能是生si之差,一时之间急怒攻心,几乎踉跄跌倒,幸好吕柔奴在身后急忙扶住他。

见他一脸惨白之se,张一州也觉不忍,便好言安慰道:“都虞侯,本官素来敬佩边关将士,也理解你的急迫心情,但是本官确实也没有办法啊。要不这样,本官把你的事情排在第一位,待兵部尚书回府,我即刻禀报安排,如果一切顺利,你明早便可前来面禀。现在呢,看你也是疲惫不堪,这兵部衙门右转不远即是兵部所属驿馆,你可前往歇息,如何?”

牧仲陵一想也是无可奈何,便躬身道:“请员外郎尽早代禀,末将明早再来。”

张一州道:“你可去兵部驿馆侯着,若有变动,我自会派人知会予你。”眼光些微有些放肆的突然转到吕柔奴身上,道:“这是何人?”

吕柔奴毕竟丽质天生,娇容绝世,纵然现在累得花容憔悴,仍然掩饰不住的绝世风华,自然让张一州看的有些惊yan。

牧仲陵恨他眼光轻浮,哪肯多谈,急忙躬身道:“员外郎,这是小徒,随末将刚到临安,不及安顿,便随末将来兵部传报。如无他事,末将这就告退。”

张一州闻言,眼光恋恋不舍地在吕柔奴身上瞄了数眼,正se道:“既如此,明日你一人前来即可,令徒若来恐多有不便。”

其实他这番话倒是出自肺腑之言,完全是一番好意,想那兵部尚书杨守业乃是出了名的好se之徒,若明日看了有此等丽人,要是起了觊觎之心,这美人儿怕是难逃一劫啊。

牧仲陵应声称是,便示意吕柔奴和自己一起退了出去,到了兵部大门外,一直心生闷气的吕柔奴狠狠地道:“那个狗贼,双眼大是可恶。”

从侍卫手里接过马缰,牧仲陵先扶吕柔奴上马,而后翻身跳上另外一匹,一边往右策马徐行,一边道:“柔奴不必生气了,明天你不来便可,自是不用见到他。”看她仍然愠怒,便有意逗她开心,温言道:“你貌美如花,人家多看两眼也是正常,换了别人那得多看十眼八眼了,你岂不是更生气?”

吕柔奴听他夸赞自己,不由展颜一笑,也不再深究,便跟随牧仲陵往前策马而行,不消片刻,便见街边一大招牌迎风而立:兵部驿馆。

招牌下面正好是驿馆入口,宽约一丈,可方便车马进入,整个驿馆规模颇大,楼上二层,俱是驿馆客房,加上后院还有一大片屋舍,楼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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