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除了做饭没有别的手艺,在这个山高路远的村子里又能派上什么用场?
若是有机会能去城里看看就好了。
她想到薛良平说要去城里请大夫,但又立刻在心里否掉了。
平时井水不犯河水都被盛氏骂得那样难听,自己若是跟薛良平单独出去,她肯定要闹翻天。
主意还没想出来半个,她肚子却开始绞着劲儿的疼。
夏月初也是没想到,这个身子平时吃糠咽菜地穷惯了,突然吃些大鱼大肉居然消受不起,一下午就跑了四五趟茅厕。
直到晚上她的肚子都还不太舒服,天寒地冻的还要一趟趟地往外跑。
天儿都黑透了,路上早就没有人了,村子里里的猫狗估计也都睡着了,外头只有寒风呼呼吹过的声音。
夏月初哆哆嗦嗦地繫好裤带,推开茅厕的门往回走,经过后院菜地的时候就被人一把搂住。
“唔——”
尖叫声还没出口,就被一双粗糙的大手堵成了闷哼。
“呦,嫂子,这么大半夜的还往外跑。”耳边响起的居然是老二薛力的声音。
臭烘烘的酒气扑到脸上,熏得夏月初差点儿背过气去。
“老大虽然回来了,但听说已经不行了,你守了这么多年,就等回来这么个中看不中用的,不如弟弟我来替哥哥开开地,播播种……”
薛力右手死死捂着夏月初的嘴,左手鬆开对她的钳制,开始朝裤带摸去。